被电昏过去的薇拉在这臀光和肉棒的夹击下,爽得又醒了过来,高高扬着螓首晃着一袭马尾,露出那早就湿满精液而发臭的抹额,英姿飒爽又高傲冷艳的俏脸早就被全盘崩溃,变成一张下流的母猪淫颜,脑海里空白一片变成一团浆糊,只能在那里呃……呃……呃地叫着,脖子也因为被项圈紧勒而呼吸困难,脸颊越来越灰白一片,反倒衬得那雌媚欲红更为娇艳,如同两朵欲花盛开,胸前一对香喷喷的丰润腻乳更是在激跳连连,一上一下像是啦啦队的手球在给男人打气一般,两颗娇嫩迷人的翘红乳豆好像又大了几分,渐渐渗出一股醉人的浓烈乳香。她此刻只觉自己已经被这根肉棒完全掌控,无法挣脱,她就好像是插在旗杆上的那白旗般,被弄得在那里狂晃狂摆,好像在要向身后的雄性投降一般,尽管理智再不愿意,身体被开发到极度卑贱的淫欲依然让那些快感冲得她的理智城防千疮百孔,她确实整天在咒骂男人,因为她也只有这一张嘴剩下来可以表现出厌恶了啊!否则就单凭她这个骚乱不堪的肉体,见棍即湿的杂鱼淫躯,还能反抗些什么呢?她的蜜穴此刻已经被插得丢盔弃甲,一个劲在流着淫水,这只能被用作精液便壶的雌贱器官,除去不断用快感让她人格屈服外,还能干些什么呢?
也许……真的赢不了,薇拉心里越发悲哀,又难抑快感,窒息和肏穴折磨相辅相乘叫快感冲天而起,她好像被剥了个精光的绝美白肉在身后这个肥厨师锅里被颠来颠去,都快要被肏得熟透了!
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在此时到来--
蓦地,一阵电筒的人造光芒一闪即逝,伴随而来还有细碎的脚步声,来者很小心翼翼,脚步谨慎,他想必是听见这边动静而过来查看的巡逻士兵。
“哎呀,好像有人发现了呢!”潘贡咧嘴一笑,心想自己安排的余兴节目终于来了。
薇拉察觉到有人靠近,稍稍翻白的凤目立即回正瞪大,但随即又被身后猛力一插,肉棒狠狠贯穿肉穴产生的快感给迷离了眼眸,檀口也一度大张,险些发出高亢骚浪的媚叫。潘贡也在此时俯身下去,凑在薇拉早已发红的耳旁伸出雄舌舔舐起来,一边含弄着她浑圆娇巧的耳珠,一边沉声说道:
“要是被发现了的话,他肯定会要求也来爽上一番……你说怎么办才好呢?小母马,他可是很敬业,我作为领导是不是该也让他来骑一骑你呢?就算不给他骑,他也会对着你撸管吧,毕竟你这么骚是吧!”
闻言,薇拉脑海里顿时闪过一群士兵淫邪地看着自己,把她当成泄欲配菜在撸管的光景,一想到自己很可能会被许多男人射了一身骚精,她心脏就猛地一颤,感到无比害怕。生性高傲的她最瞧不起就是这些低贱杂鱼男人,现在被一个肥猪设淫计淫取,无奈可奈成为对方的泄精肉壶就已经足够屈辱了,要是变成公共便器,她还能活下去么?一想到自己被发现的后果,她便死死捂住嘴巴咬紧红唇不想发出丁点声音,奈何身后恶趣味的男人却越肏越起劲,在失去娇喘浪叫这种排解快感,脖子又被勒住而呼吸困难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变得更为敏感,蜜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腔道媚肉好像在为此感到刺激般竟然一再收紧,盘盘地绞缠着那非快进出的火热大棍,一圈又一圈的媚肉和硬如钢铁的棒身上面的青筋咬合在一起,一圈收缩完又是一圈,好像在榨取棒身里面的精液一般,如此一来不仅叫身后的男人发出后背发颤的酸爽野猪叫声,就连她也因为性器磨擦越发剧烈而感到一大波致死的销魂快感正在掀起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欲浪冲向她的脑子。
有一种所有快感和肉欲都闷在胸里的感觉,折磨得精神紧绷的薇拉脑子都快要炸开了似的,意识海也几近崩溃。
“妈的,你很想被人发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