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梅时，我的内心也不禁震惊了一下。”
在龙城时，为了捞取横财，他干起了各种违法买卖，警察成了他的天敌。因此，他对凌云凤和其他女警的侮辱除了是单纯的泄欲外，还包含一种报复心理。
凌云凤将头抬起，双眼盯着对方，明显对他说的话感到了兴趣。她也听说过陈仲强生前在身边就有一群叫绯花组的女保镖，都是被他收服的各国女警女军人。
“如果你问我想不想成为违法的犯罪分子，我的答案是不想。但我既然是“上面”的人，家族的财富和基业就放在我的面前，难道我就这样放弃掉一切吗？”
与夏语冰一样，凌云凤同样感受到陈重山的心理变化，也知道他在一开始对自己和姐妹们进行暴虐调教后，在最近一个多月对她们的待遇几乎可以用仁慈来形容。
而现在的凌云凤实际上已经丧失了作为他敌人的条件，只余下让他怦然心动、念念不忘的美好女人的属性，因此他对这个女子刑警队队长的态度也有了相应的变化。
尽管头脑聪颖如她，仍然对这一切感到不解，更加不明白陈重山刚才对自己说的话有什么意思，于是只得开口问道：“主人，你说的这些，是不是想告诉凤奴什么？”
陈重山没有理会她的想法，只是继续看着前方说着：“两星期前的早上，大哥带来了两个外表英气凛冽的女子，她们有着和你一样健美有力的性感身材，明显花过不少功夫苦练。”
陈重山继续说到：“你有没有想过，这种悲剧为什么会重复发生？秦素缨不够强吗，夏语冰不够强吗，凤奴你不够强吗，为什么三代女子刑警队队长最后全部都成为了罪犯的禁脔呢？”
然而，陈重山此时却只是柔情地望着眼前愤怒的凌云凤，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你们嫁给我，成为我的精神支柱。你们不用为我的生意做任何事情，而且我会还给你们绝对的自由。”
当然，这些女人的真实身份，凌云凤并不知情，但她自己也作为一个与罪恶周旋的女警，看到这些沦落到帮罪犯们执行刺探、暗杀、保镖等各种任务的精英女性，内心难免感到既愤怒又婉惜。
“这就是世界运作的法则了，身处顶端的人，无恶不作，为所欲为，反而社会上的人每天日以继夜的工作，挣着那微薄的薪金，毕生自律守法，却是敌不过那万恶的金钱和制度，永远只能被最上面的人操纵着。”
陈重山摇了摇头：“其实当年的警方高层也知道事实真相，只是将事情隐瞒了下来。而这次你们女子刑警队的失踪，因为没有幸存者的关系，警方高层甚至直接对外宣称你们因违反指令，结果遭到炸弹袭击而牺牲了。”
“凤奴，你就是其中一个，你比其他人更加努力，内心充满了正义感。然而，你不是位于“上面”的人，根本不明白你能做到的事有多么有限。即使你当天抓住了我，我也可以像聂清海那样脱身，而你根本无可奈何。”
凌云凤听着他的说话，却一点也没有被他打动，毕竟这些原因并不能为他的罪行开脱。绑架妇女、贩卖人口、走私毒品和军火，现在甚至还将抓捕他的警务人员当成奴隶来调教和奸淫，难道只是一句不想就可以当没事吗？
这时，凌云凤开始激动起来，语气中也忘掉了自己的奴隶身份：“你说带上我们，你的意思是想利用我们的战斗力，成为你的十三面盾牌、十三双眼睛、十三把利剑，为您开疆拓土吗？你想我们成为你的战士，就像绯花组的战奴一般吗？”
作出你们认为正确的选择，因为我最不想你们失去一直以来的良善和信念。”陈重山最后说道。
从他的眼